2010年7月25日 星期日

離境三千里─雪的饗宴

This photo is taken by Shannon

「雪」帶有一種迷幻,讓我無法拒絕他的寒冷,卻像是奔向夏日的大海般的渴望。
還記得小時候貓空老家清晨醒來看見的那盆白雪,是叔叔姑姑們夜裡從陽明山上帶下來的,讓我好奇、好生羨慕、又興奮不已。還記得國小跟著父母親大姑姑趁著寒流來襲趕上冷水坑,走上夢幻湖畔的迷濛雪景,美極了。大學時,藉著登山的過程,在關山頂的清晨,突如其來白色世界,以及下山時迷霧森林的奇幻景致,讓我在在惦記著那個畫面。記得在雪山黑森林裡的雪地訓練,圈谷中踏雪登上雪山主峰,振奮人心。還記得大三跨年夜裡的七星東峰,還記得大劍山脊大雪紛飛寸步難行,還記得...很多很多的白色美麗。
2009炎炎夏日裡飛過了赤道來到了冬季裡的紐西蘭,看著山上一片宛如糖霜覆蓋的白色世界, 心中自是開心不已。背上行囊,另一種的海外遠征,走上了南島的Mt. Summer,親吻了初至紐西蘭的第一片雪,幸福。Arthur's 山頂厚厚的積雪阻擋了我的前進,轉身一望,山高谷深,窩在冰冷的雪堆中,心中卻是溫暖萬千。
每每看到電影或是相片裡滑雪優雅又帥氣的身影,便讓我羨慕不已,可惜生在亞熱帶的我卻連接觸到雪的機會都不多,雖每年冬季的高山百岳白雪皚皚,卻也非一般人隨時有辦法上去更遑論有滑雪場這件事,確實過去合歡山區有過軍方的滑雪訓練,但現在沒有啦。
再次回到Oakune,為的不是那棵大蘿蔔,而是再次驅車而上,到Mt. Ruapehu的滑雪場一嘗滑雪的痛快。穿上了沉重的雙重靴,腳踏滑雪板,先前學習時的狂摔或像是肢體障礙一樣的蠢樣就不用說了,當抓住了要領,順著山坡而下的的快感真是暢快。向左,向右,即停,哈!爽~~~
魔戒的末日火山〈Mordor,實際的名子為Mt. Ngauruhoe〉就在我面前了,然而真實的它現在覆著濃濃的糖霜,絲毫沒有一絲黑暗與邪惡,想像著魔戒三部曲的畫面佛羅多與山母拖著疲憊痛苦的身軀登上魔多,有如身歷其境一般的有趣。
夕陽西落望著眼前遠處的Mt. Taranaki,絢麗的夕陽下,他兀自站立在遠處的瑪斯曼海邊,孤獨的身影帶著點毛利傳說的悲泣,為這幅優美的畫面寫下了深刻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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